信息时报:这种方法是怎么找到的?有怎样的契机?
彭薇:做艺术就是挺撞大运的一件事。之前都是在抄袭,会希望说画得像谁,那不是你真正能够自然表达的一个方法,也是一种焦虑的状态,想说但说不清楚。
我记得有一次我爸爸留了一本赵之谦的册页在我案头上,当时是从临摹开始的,后来我发现自己画的跟他不一样了,就觉得特顺,那是特别有自信的时候,这也是偶然中的必然,机缘巧合到了,就找到了。
信息时报:陈丹青曾评价你的“绣履”、“锦衣”系列作品“兼具中国画的古典雅趣和后现代的符号性简洁”,意即其作品使国画的表达方式更现代和自由,你认可这样的评价吗?
彭薇:陈丹青的评价蛮到位,正好是我想要的一个感觉。我特别不想丢掉传统的这套,就是说这个线要画得特别好,晕染要特别舒服,其实做当代艺术也一样的。如果毛毛糙糙的,没准就是路边摊的东西,但如果做得精细,就是一个好的艺术品,这个挺关键的,你呈现的东西要专业,不能业余,我很看重技术的地位,作品完全要靠技术来表达。
信息时报:有评论家说,你在人体雕塑模型身上的国画是一种移植和挪用,这是当代艺术常用的一个观念。画的是国画,用的是当代艺术的观念,展览中还有录像作品。你怎么定义自己的身份?
彭薇:我其实就是一个画画的。不管我画在手上、纸上还是雕塑上,对我来说都是画画。让我挺高兴的一点是,我可能让国画更自由了,表达更自由,呈现方式也更自由。
我不仅不愿意被说成是传统的,也不愿意被说成是当代的。在我看来,真正的当代艺术是开放给各种经验,平面绘画如果你讲述的是别人没有讲述过的经验,而且是非常真诚的表达,也可以是非常当代的东西,绝对不是某种形式上的当代艺术。
以前我也想过,这个展览是不是有点乱,有装置有绘画还有照片,但其实也挺统一的,都是画画,所有都是用国画的手段和材料,对我来说是干着一件事情。我总是被别人定义,大部分艺术家都是这样,但其实都不希望被人定义。就算是传统意义上的画家,能做好了也是挺牛的一件事。
信息时报:回顾这十年来的艺术历程,你有怎样的感悟?
彭薇:回顾过去,我在技术上更成熟,作品呈现方式也更多样,视野更开阔。对艺术家来说,成长当然挺重要的,但保持新鲜感更重要,要保持一种旺盛的创作热情。艺术家一定要有新鲜感,没有新鲜感就不可能有成长。
信息时报:因为你的作品往往与鞋子、服饰等女性化特征明显的物事有关,所以常常会被问及女性身份对你艺术创作的影响,对此你的看法是?
彭薇:我觉得不用强调身份吧,只要真实的表达。我的作品当然逃不开女性身份,因为我是女性,才会有这样的作品产生,才有这样的视点,才会有这样的表达,但我在创作的时候从来没有故意想过要呈现我的女性身份,所有东西都是自然流露,这样最好。与其说女性身份赋予我作品某种意义,不如说我的作品赋予我某种身份。
写意精神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产物,是中国传统艺术的精髓,是中国传统美学的核心,也是中国艺术区别于西方艺术的显著特性,在世界艺术与美学领域拥有独立的审美价值和崇高的学术地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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