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国最北的村庄——黑龙江省漠河县北极村,达斡尔族妇女何叶拿着医保卡激动地流下了眼泪。正是这张小卡片撑起了这个因病返贫家庭的一片天。
在黑龙江,一项项医改举措“生根开花”:
——2009年以来,全省累计投资7亿多元,为近万个基层医疗卫生机构配备了全科壁挂式诊疗系统以及便携式B超机、电子秤、电子血压仪、点滴架等设备6万余件(套);
——三级医院全部开展预约诊疗,在全省60%的三甲医院实施了不少于20个病种的临床路径……
平均海拔3200米,高寒、缺氧、昼夜温差大——青海省海北州海晏县甘子河乡俄日村是一个典型高原牧业村。30万亩草场上,分散居住着191户998名牧民。
2009年以前,这里的村卫生室还只有温度计、血压计和听诊器这“老三件”,牧民群众“看病难、看病远、看病贵”问题较为突出。伴随新医改的实施,一个80平方米的标准村卫生室投入使用,成了全村人的健康“保护神”。
37岁的村医罗藏银巴说,2011年起,政府每年给的工作补助和水、电、暖等补贴比原来提高7600元,达到13840元。“村医还被纳入新农保范围,基本解决了后顾之忧,我在这里工作更安心了。”
优质医疗资源最集中的首都北京,3年来从未停歇探索的脚步。创新预约挂号、无假日医院、主诊医师负责制等服务模式;成立首都医药卫生协调委员会,探索推进医药卫生资源属地化管理;成立市医院管理局,探索管办分开的管理体制……
“改革措施一个接一个,这几年我们就像穿着红舞鞋飞速旋转。”北京市医改办主任韩晓芳说。
3年来,来自基层的创新和探索层出不穷,不断涌现。陕西“神木模式”、江苏“镇江模式”……
“自上而下的顶层设计和自下而上的路径探索,是这一轮医改在制度设计上的显著特色。”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教授李玲认为,正是这种中央与地方之间的良性互动,为新医改注入了创新活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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