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闷骚天天想着上电视

作者:刘玮 来源:新京报
2015-12-18 04:15:01

我很闷骚天天想着上电视

“你看我时间长了就不觉得像吴彦祖了。”

我很闷骚天天想着上电视

深情演唱《一剪梅》成了尹正的银幕经典影像。

  新京报:你不是科班出身,曾经考虑过学表演吗?

  尹正:曾经鼓起勇气说过一次。我这个很闷骚天天想着上电视的人,有舞台能不上吗,我小时候就喜欢在舞台上待着。我和我妈说我想学表演,我妈说“算了吧,肯定不成”。本来就没信心,不敢说,好不容易憋出那么几个字,让人一巴掌给抽回去了。后来唱歌就演音乐剧了,又演了话剧,慢慢靠上来了。

  新京报:在《夏洛特烦恼》之前你也演过一些作品,没有红起来,迷茫过吗?

  尹正:没有,我入了行之后就一直很幸福,因为我觉得演员就是小时候不好意思说出来的梦想。什么是梦,就是不会实现的。我的梦想就是做演员。现在实现了,我觉得特别幸福,感觉每一天都是白挣的,干着自己觉得最好玩的事,顺便把钱给挣了。

  新京报:你有特别艰苦过的生活吗?

  尹正:有啊,以前在上海演话剧,遇到超市大减价,速冻饺子买一堆,数着吃。上海房价很贵,演话剧又不挣钱,一个月有时也就几千块钱,房租水电交完,就没剩多少了,年轻还爱得瑟,和几个哥们去吃个烧烤,喝点酒,把单一买,发现没钱了,怎么回去啊。跟哥们儿说,卡也没带,借我一百我打车回去,其实卡在身上,就是没钱。上海冬天也没暖气,我那房子在冬天特别特别冷,漏风,燃气还老坏,洗澡的时候沐浴露冻住了都挤不出来。我记得有个月挣得比较多,6000块钱,二话不说,赶紧买个电暖器,拿个毛巾敷在上面把沐浴露烤化了才能洗澡。但是乐意,能演戏多开心。

  新京报:现在有红了的感觉吗?

  尹正:现在对我最大的影响就是片酬涨了。有时街上有人看到我,会说“哎,袁华”,我说“你好”。就没有了,没再想过其他的。

  新京报:给自己最贵的奖励是什么?

  尹正:摩托车,算上牌照什么的6万。

  新京报:你平时看什么片子?

  尹正:我在广东长大,对香港电影是有情结的,香港电影让我憧憬去演电视,是一个起点。《英雄本色》《喋血双雄》《纵横四海》都是我太喜欢的电影,张国荣是我偶像。他逝世之后,我很喜欢一个日本演员叫山田孝之。前几年有一部香港电影叫《僵尸》,我特别喜欢,太有香港质感了。国外的电影《教父》就不用说了,最喜欢的文艺片是《这个杀手不太冷》,这个世界最美丽的爱情。

  新京报:你有特别想演的角色吗?

  尹正:现在我特别想演一个民工。之前刘德华演的《失孤》给我震着了。他蹲在街上吃馒头的戏,吃方便面,再喝口汤,嚼。我一直认为吃饭特别难演,你得传达出食物的味道,当时看刘德华就知道那个真的很难咽,你都能感觉到那方便面不好吃,但是他演的是吃得很香。我现在肯定做不到,但是我可以演一个年轻的民工。

  尹正

  出生于 1986年12月30日曾获得2007年中国音乐金钟奖流行音乐大赛全国决赛优秀奖,之后转型当演员 关键词#袁华# #一剪梅# #逗比学霸#

  随着《夏洛特烦恼》上映,唱着“一剪梅”的尹正被大家所熟知。目前,他主演的《他来了,请闭眼》正在东方卫视和搜狐视频同步播出,在这部充斥着悬疑感的剧中,他依然演了一个不那么着调的“怪咖”。而到了电影《不可思异》中,则画风一变,成了有着大花臂的放高利贷的古惑仔。

  逗比学霸和一剪梅成了尹正的关键词,甚至在新剧《乌鸦嘴妙女郎》的发布会现场,他还应邀唱了这首经典神曲,但回到生活中,他觉得自己相当的“淡”。

  采访尹正,约的是一个周末的早上九点半,但是当天早上八点临时更换了拍摄场地,尹正仍在九点半按时出现。他和周围所有人不停说着“谢谢”,他坚持,在工作中就要百分之百投入,因为当演员一直是他从小说都不敢说的梦。

  当然,我们也问了他“很像吴彦祖”的问题,他回答……

  明明长了张吴彦祖的脸 却在搞笑路上越走越远

  新京报:《他来了,请闭眼》是一部具有悬疑气氛的剧,但你一出现大家就觉得很欢乐,你当时有想着把角色往喜剧的方向处理吗?

  尹正:我觉得一个是这个角色本来就是这样的,小说里的傅子遇和薄靳言是太极一样,是互补的,薄靳言是个智商高情商非常低的人,傅子遇这个人智商没那么高,但是情商看上去很高,他比薄靳言更加善于表达自己。

  新京报:最新的电影《不可思异》也是喜剧吗?

  尹正:我觉得这是一部科幻电影。我在里面演的是个收高利贷的大流氓。王宝强、小沈阳、大鹏三个人站在一起就很好笑,估计他们仨打斗地主都是一段子。这部戏里你会看到三个特别逗的人干了一件很沉重很感人的事。

  新京报:你生活中是很逗的那种人吗?

  尹正:生活里的自己是一个最淡的自己。我平时不是一个特别会逗乐的人,我觉得我以前还挺会讲笑话的,现在朋友聚会我讲的笑话能把大家都弄得很尴尬,就成了话题终结者了。我记台词看剧本特别快,其他就不行了,这是能量的分配吧。

  本版采写/新京报首席记者 刘玮 实习生 吴奇函

  摄影/新京报记者 郭延冰